往前膝行半步,却反因过度的润滑越坐越深,那粉蔷薇色的洞口被抻得发白,随着性器的深入,挤出大量半透明的黏液和白沫。
“不……不!啊啊啊啊!”
他实在抗拒得厉害,那胸口处的剧烈起伏不似作伪,已到了惊悸欲死的地步,饶是赵椟都被他剧烈痉挛的肠道咬得尾椎发麻,只能强行掰开他的臀肉,托着他缓缓研磨,以减轻那张肉嘴的吸吮的力度。
“蠢货!”赵椟一边额角淌汗,一边斥道,“摸他前头,否则他得昏死过去!”
赵株早就慌了神,差点被绣被中隐隐的泣音弄得丢盔卸甲,这会儿自然对他言听计从,一把摸到解雪时的胯间,胡乱搓揉起来。
谁知这么一摸,反倒是摸了一手湿滑!解雪时被刺激得太过,精关已然失控,尖端还在淋淋漓漓地淌着精絮,被他一手裹住了,揉捏得咕叽作响。
他本意在安抚,只是那手法实在笨拙,没裹弄上几下,那肛口肉环便跟发了疯似的一环环紧缩蠕动,几乎勒进了皮肉里。
“先生,别!别挤,好痛……”他失声痛呼,谁知胞兄那根性器霸道如此,还在硬梆梆地往里挤,那青筋条条绽起,粗粝得堪比锉刀一般,他疼得太阳穴直跳,只能跟着这强悍无匹的摩擦力,往解雪时体内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