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对她来说又是种奢侈,贫困不堪的家庭不允许她有这种多余的情感。
但友谊能天长地久,她就想,在靠近他一点点,成为那种就算打断骨头也能连着筋的好朋友吧。
犹记那日,贺希言停下单车,身上是纤尘不染的校服,他的长腿撑在地上,黑色瞳仁望着她,许久,眼底的兴味浓了起来,“你喜欢的不是苏北吗?”
“……”吴知枝愣,她说的是想跟他上同一所高中,同一所大学,他怎么联想到别的地方去了?
微微努了下嘴,14岁的吴知枝摇了下头,“没有啊,谁说我喜欢他了?”
他掀眸,她眼底否认的坦诚,他看得很分明,“我自己以为的。”
他这么回答。
吴知枝笑,“那你就以为错了,我待他,只是朋友。”
“朋友?那么你待我,是什么意思?”
她微微窘迫,心惊肉跳,“当然……也是朋友。”
这句话明显底气不足啊。
贺希言‘哦’了一声,像是洞悉了什么似的,微微扯动唇瓣,“再说吧。”
轻描淡写得吴知枝都听不出是什么意思。
她抬头,还想说话,他已经蹬起单车走了,身影纤尘不染,真真是神仙一般的人儿啊。
吴知枝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