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挺便宜的。”蒋青弈站起来,帮着吴知枝把康宝研弄到床上,这张床只够躺一个人。
康宝研本来想拒绝,可是头实在痛,身子也没有力气,便没有反抗,被几人弄着躺到床上去了,然后她看了蒋南山一眼,礼貌生疏地说:“谢谢。”
蒋南山现在痛恨这两个字,就像一个重重的耳光,打在他脸上。
他低着头,表情萧瑟,没有说话。
康宝研又睡着了。
dr室太吵,他们就先回楼上,时间到了,苏北去帮忙拿片。
医生看完片子,转头对他们说:“骨头没事,看来发烧不是骨头的原因,这下你们可以放心了。”
众人:“……”
放心个屁啊!
刚才脸色那么凝重,把他们都吓死了。
骨头没事,就是继续输液退烧,几人领了单子,苏北去给钱的时候,吴知枝看了一眼,五百多,她愣了愣,“好贵啊。”
苏北看了下单子,“这里面是三天的输液。”
“啊?”吴知枝懵了,“怎么是三天的?宝研有时间来吗?”
“她还睡着呢,刚才好像是蒋南山跟医生交涉的。”
“我打个电话问问。”她拿出手机,给蒋南山拨号,电话通了。
蒋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