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了,他们对钱这个观念都是能不欠人情绝不欠人情,可能人是成熟了。
吴知枝笑起来,“没事儿,你开店我都没时间去看望,说起来,我还真有点愧疚。”
康宝妍笑笑,“不会啦,你那会不是身体不好么?我也不想你操劳。”
蒋南山自己倒了一杯桃花酒,说:“知枝,你最近身体怎么样?听说你在重症监护室里住了一个多月?后来又转普通病房住了近两个月?”
“现在好多了。”吴知枝语气轻描淡写。虽然现在还有点虚,但住了三个月医院也不是盖的,身子慢慢的样好了。
“好多了就来干一杯吧,好久没跟你喝过酒了。”蒋南山说着,要去给吴知枝倒酒。
吴知枝早就馋了,忌口了三个多月,早就动摇得跟吸毒犯见到毒品似的了。
可蒋南山的酒还没倒进吴知枝的杯子里,杯子就被陆焉识拿走了,这货一脸阴寒地瞪着蒋南山,语气十分不善,“知了现在还不能喝酒。”
蒋南山诧异,“她不是说现在好多了吗?”
陆焉识的眼神变得更冷了,用一种凌迟般的眼神审视着蒋南山,说是审视,其实更像是一种威胁。
这么多年过去,姓陆的气场依然是最强大的,因此蒋南山跟他对视几分钟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