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子,把她直接勾到自己的枕头上……
石姣姣脑袋挨上枕头,是有那么一瞬间恢复了一点神智的,鼻尖痒痒的,正在乐正海的侧颈位置。
他头发上的香味和石姣姣用的洗发时是一样的,薰衣草香味,不浓烈,正适合催眠。
柔软的枕头,淡淡的香味,石姣姣意识彻底消失之前,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但是她又实在没有精神头去琢磨哪里不对,就这么窝在乐正海的脖颈里睡着了。
舒缓温热的呼吸传来,乐正海才慢慢松开勾着石姣姣后脖子僵硬的手指,他感觉到脖子上阵阵暖风,闭上眼,又是一滴晶莹,从脸上慢慢的没入鬓发。
卑劣至此,他没别的办法了。
他还是想站起来,想像爸妈希望的那样活的有一个人样。
所以卑劣至此,又怎么样呢?
他本来以为自己要睡不着的,各种情绪糅杂在胸膛,激荡着翻天覆地,但他不知道自己瞪着瞪着眼睛,什么时候就看不清天花板上反光的花纹了。
屋子里静静的,床头上放着的一杯牛奶还没喝,三个人,两个在床上一个在飘窗,却像是隔开的两个世界。
床上两小只呼吸同步,姿势亲密,交颈鸳鸯似的,而实际上,连对怨偶都算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