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
    瘟疫控制住,封元淮准备要走了,但是他死活不让石姣姣跟着,石姣姣缠了几天都没用。
    昨日收到飞鸽,封元淮已经得知镇南王狗急跳墙,此去南疆路途凶险,带着石姣姣无异于拖油瓶。
    石姣姣说不通他,假做同意一起跟着巡抚回皇都,但是封元淮一走,她就直接暴露了身份,说自己是女子,功劳给他,问出了封元淮的行进路线,还跟巡抚要了马匹,带着两个暗卫,在后面追封元淮。
    确切说是尾随。
    但封元淮何等敏锐,一天没到黑,石姣姣就被逮住了。
    封元淮几乎是拎着她的后脖子把她拎到路边的一簇树丛,声色俱厉。“你胡闹什么!”
    石姣姣心说我不胡闹,你倒是把怨念都消除了,到时候你求我跟着你我都不跟着!
    但实际上她就缩着脖子,闷不吭声,做出一副非死不合作的样子。
    封元淮气的脑壳疼,他还真没被女人这么纠缠过,解开了先前的那些误会,他又无法像对待一个陌生人那样对待石姣姣,可跟在他的身边凶险异常。
    两人对峙着沉默,封元淮看着石姣姣这一折就断的小脖子,真的不太理解,她这样一个娇弱的人身体里,怎么会装着那样执拗的灵魂?
    实在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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