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石姣姣一直和吕飞在一起,两个人甚至还去了游乐场,玩到天色晚了,才回到吕飞家里一起写作业。
石姣姣把电话充上电,看了一眼,上百个未接,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康逸容的暴躁。
不过这才开始而已。
今晚吕飞的妈妈还是夜班,两人从进了这个屋子,气氛就变的旖旎,少年血气方刚,石姣姣不过多看了他几眼,讲题的时候勾了下他的手心,他就克制不住扑了过来。
康逸容今天这是第三次来吕飞的家,前两次都没人,这一次看到屋子里有灯,眼睛都烧红了,后备箱里面拿着棒球棒上来,疯了似的跑上楼。
只不过,他才到吕飞家的那个楼层,就突然间呜咽一声弯下腰,跪在地上,紧接着密集的感官潮水一样将他淹没,他抓紧手里的棒球棒,在一门之隔的脏污楼道里面翻滚挣扎,声控灯亮了灭,灭了亮,不知道多少次轮回,康逸容却连站起来都做不到。
足足有将近一个小时,他已经虚脱成了一条脱水的咸鱼,滚在脏兮兮的地面上,白色运动衫都成了黑的,这场折磨才终于停下。
康逸容又用了将近十几分钟的时间站起来,整个人已经是狼狈不堪,这老楼里面住户不多,大多数都是老人,夜里没人出来走动,楼道里安静的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