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得不像个摇尾乞怜的狗一样,仰着脸僵笑着,让石姣姣的手指在他脸上肆虐。
真滑哇。
石姣姣心里啧啧,一个大男人,难不成还擦粉了么,这皮肤是真的好啊……
“好吧。”石姣姣手指落在赵平慈的发髻上,“都依你,那你说如何处置?”
赵平慈倒不至于被气昏了脑子,一听石姣姣这话,立马就跪直,“娘娘,众所周知,三钱所是只是负责摆放修剪各宫的花草,那些小崽子就没干过抬轿护送的活计,出了岔子自然有罪,可是娘娘,您想,刻意派遣养花浇水的去给您抬轿,这不是……”
赵平慈说起这件事,脸上的难堪收敛的一干二净,整个人像一柄藏住锋芒的剑,说到这里适时的顿了一下,故意朝着屋子角落站着的太监于辛看过去。
石姣姣顺着他的视线看向于辛,于辛“噗通”一声跪地,膝行几步,就要请罪。
石姣姣抬手阻止了他说话,视线转到赵平慈的身上,有些稀奇的打量他,心想这世界小冤家原来是个阴险的。
这几句话,不光给三钱所的那帮小内侍开脱的干干净净,还扯出了要坑他们的罪魁祸首,顺便还欲语还休的扣了对方一个“动机不纯”的帽子。
这不光是顺杆爬那么简单了,他顺杆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