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松开手。
紧贴着一边躺着,不说话了。
石姣姣揉好了自己的胳膊,也靠着一边躺着。
两人中间隔着一个被揉的不像样的被子,彼此都沉默,只有清浅的呼吸声,狭小的空间里气氛竟然有种温馨的感觉。
正在石姣姣想着要说点什么花言巧语,让赵平慈心甘情愿的答应她的时候,赵平慈说话了。
“你到底要怎么样?”他的声音很低,带着无奈,也是石姣姣闹了这么长时间以来,他第一次这样坦白了说这种话。
“奴不过是个阉人,做不得娘娘的知心人,”赵平慈说,“娘娘经年得陛下盛宠,将来必定福泽绵长,莫要被一时的新鲜迷了心神,若是被陛下知道……”
“我才不是贪图新鲜,”石姣姣不想听他说这种话,又是娘娘又是奴,没劲。
打断他,“你有什么好新鲜的,这宫中最不缺的就是新鲜的人,我到底为什么总是抓着你,你真的感觉不出来吗?”
赵平慈当然不是没想过,他根本就不信,觉得娇妃这就是在作死,一个妃子和一个太监能有什么好结局?
再说娇妃放着当今天子宠爱不要,跟他个地位低下到尘埃的阉人,图他什么?
赵平慈清醒的很,他知道一旦他真的应了,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