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头,松开怀里的石姣姣,慢吞吞的起身,眼睛还流连在石姣姣湿漉漉的脸和脖子,意犹未尽的十分明显。
石姣姣伸手碰了下自己,实在是有些嫌弃,她也没说什么,起身自己走到盛着水的石器旁边,仔细的清洗,洗好了之后,这才转头,结果看着灰蓝居然还在。
“吃完了还不走?还想咬一口?”石姣姣哭笑不得,“我现在可是吃了往南草,你吃我的血,也染上瘾了,我可不管……”
灰蓝没说话,往南草对于兽人没有用。
他看着石姣姣在屋子里转来转去的找什么东西,最后在床边的石墩子上面,看到了先前白纯拿进来的已经捣烂的药汁,蹲在地上摸索着朝着自己脸上涂。
灰蓝坐在石床上面,嘴里的味道渐渐变淡,他借着余味咽了口口水,绞尽脑汁的想要说点什么。
毕竟突然间就进来,进来就吃人家的血,舔人家的伤口,这即便是奔放的兽人,也实在是说不过去的。
更何况,对着狼族来说,只有族人间最亲密的,比如夫妇或者幼崽与母亲,才会这样相互舔舐毛发。
但是他和这个纯人之间,什么都算不上,灰蓝这个脑子,也真的是榆木的,他现在除了知道狩猎积攒兽牙,就只知道吃。
石姣姣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