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族人对他五体投地,可渐渐的哪怕他笑着,也没有人敢亲近他,他对任何人都不假辞色,每次笑起来的弧度都一样,让人毛骨悚然。
他只有对着祭司,才像个活的兽人,这一次她带了这些人上岸,要是没事还好,要是有事,等人走了……蛇女想起灰蓝的那些惩罚招数,心里凄风苦雨。
反映到脸上,肯定就非常的不好看,标准出殡脸,走在前面引路,“跟我来这边,你们可以暂时这边落脚,天黑不能越过树墙,不能喧哗,不能……”
花斑和白纯,都神色各异的看着石姣姣和灰蓝离开的方向,根本没听蛇女说什么。
这短短的一段路,白纯神思恍惚,全是刚才石姣姣的那一挑眉,一笑,完全像是从前根本没有出那件事的时候。
就好像她还在部落,她还是石姣姣的助手,被她护着,能够整天和她谈笑……
想着想着,白纯就越发的委屈,眼泪大颗大颗,吧嗒吧嗒的掉。
花斑故意踉跄了两次,白纯都没扶他,他气的走在前面,和蛇女一样的满脸的凄风苦雨。
身后跟着一群花斑带来的人,众人在这诡异的气氛中朝着盐田的方向去。
这些年,花斑真的是几度豁出命去,才建立了这样的部落,成为了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