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群,成绩也一般,除了长相,就是很普通。”
叶重光之前被聂棠给逮着怼了两句,还在记恨,便冷笑道:“可不就跟她妈一样,就是一张脸能看,别的一无是处。以后多半还是要靠着这张脸去混娱乐圈,再被那些肥头大耳的富商和导演潜规则……”
叶老先生闭上眼,他也想让自己相信现在这些不太好的直觉就只是杞人忧天,可是他又想起最后电梯关闭前一刻,聂棠无声地对他所说的那句话。
她说,将来你们一定会回来求我的。
……
叶家人离开了,聂嫣然也没什么胃口,只喝了点鸡汤就回房间去了。
聂棠先把风干好的符纸收回来,又用电吹风机吹了吹,这才用细细的狼毫沾了点朱砂,开始画符。她这回画的是安神符,一笔勾勒下去就直接一气呵成,画出来的符文还特别美观,就和一件艺术品一样。
她把这道安神符折了成小方块,塞进了一只香包里,用红线缝起来,做成一个小小的挂坠。她站在主卧门口,敲了敲门,就听见聂嫣然疲惫地开口:“进来吧。还有什么事?”
聂棠把这个小香包放在母亲手上:“这是我自己做的,里面的草药有安神定气的作用,放在枕头边上,就容易入睡,不会失眠。要是平时带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