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去,正好看见聂棠从对方身上撕下了一丛阴气,那阴气还没完全化为实质,可谓脆弱不堪,但是要被人像撕纸一样撕下来,也不是这么容易的。
“看来消息没错,”徐临川笑说,“最近是出现新人了,没有来历,没有师承,就像是凭白冒出来的一样,有点意思。”
玄门内部,不管合不合得来,总归是自成一派的,现在出现的新人,都由师父领着进门。
要是突然冒出一个新人来,大家都能很快得到消息——毕竟,没有师承就说明了一个问题:这个新人到底是个坑蒙拐骗的神棍骗子,还是真的有本事?玄门虽然没落,可也容不得一个神棍打着他们的旗号出去坑骗不知情的人。
而按照过去的经历,这样突然冒出头的新人十个里有九个就是骗子,还剩下一个则是比较高杆的骗子,虽然没有摸到玄学这一道的门槛,但并不是纯粹骗人钱财的那种,就不知道聂棠是哪一种情况了。
沈陵宜一直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包括她画符时候的动作,画符最好是找个安静的地方平心静气后再开始,虽然咖啡厅也不嘈杂,可到底不算是什么适合画符的地方,还不说她在画符的过程中还分神和唐正行说了好几句话。
他闭了闭眼,轻嗤了一声:“看不出来,但应该不是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