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有点怪异地望着她,又补上一句:“我大概听陵宜说了一遍这件事的经过,只是不知道他有没有故意偏颇,你能不能把整件事的起因和经过都告诉我一遍?”
聂棠望着这儒雅的中年人,而他恰好还是公认的玄门最强者,可他对着自己说话的语气和态度都很平和,并没有看不起她的意思。
她微微一笑,回答:“好啊,我当然……知无不言。”
……
沈正清听完聂棠的叙述,足足沉默了一刻钟之久。
他见过不少玄门新进冒出头的年轻人,不巧他的儿子沈陵宜就是其中的佼佼者,因为沈家是玄门世家,沈正清的父亲本来就辈分颇高,又老来得子,沈正清就成了玄门辈分极高的那一辈,连带着沈陵宜也要被许多年纪都能当他爷爷的人喊小师叔。
他原来以为,沈陵宜的天赋已经足够高了,却没想到聂棠在没有师长指点的情况下,也是如此出色:“……叶家这些年,都没有派人来教导你吗?”
“他们觉得我是瞎炮,所以早就把我除名出族谱了。”聂棠落落大方地回答,“我自己才刚摸索到一点门道,前几天才开始接生意。”
她望着沈正清,直截了当地问:“那么沈先生,您相信我之前所说的话吗?”
沈正清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