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女呢。”
叶老先生沉吟了一下,觉得有点奇怪了。
叶卿言有多少本事,几斤几两,他还是很清楚的。他托关系找沈正清在赛前指点她一番,是想让她能够进复赛,如果运气好的话,或许还能进决赛,结果现在——“大放异彩”?“整个玄门都传遍了”?这说得还是叶卿言吗?
“要知道,现在玄门就缺符师,只要有两把刷子的符师都能把尾巴翘到天上去。可是你家那孙女那手符篆水准超凡脱俗,只要眼睛不瞎的都知道她厉害,你想想,这得有多厉害?”
叶老先生更是在心里直嘀咕:叶卿言是会画符,但也就堪堪入门,临摹几个简单的符文的地步,何至于到超凡脱俗,这老杜头该不是在嘲讽他吧?
于是他面不改色地回答:“可算了吧,卿言有多少斤两,我清楚得很,她就是一块璞玉,还需要时间打磨,待她这次比赛回来我再好好教教她……”
杜老一听他这么说,心里简直乐开了花,看来传闻果然没错,他这老对头错把明珠当鱼目,还真的把聂棠给赶出叶家了——也对,人家本该叫叶棠的,好端端的,怎么变成姓聂了。
他哈哈大笑,用力拍打叶老先生的肩膀:“老叶你在瞎说八道什么啊?我什么时候说卿言了,我说的是聂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