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仿明青花是多少起拍的吗?”
聂棠当然不会知道起拍价是多少。这门课给她的感觉就是,她当时用过的那些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瓷器碗筷——如果它们都还活着的话,现在全部都变成古董,有价无市,比她这个曾经的修真界大佬都要值钱多了。
这真是很没有真实感。
而且课堂上还会讲起一些生活用具和祭祀器皿的使用场合与用法,书上还会对此作出条条框框的分析和考据。聂棠一看这些熟悉的东西,就觉得特别酸爽,这就跟有人问她“这是什么碗,是盛饭的还是装水的,是用于日常生活还是节日祭祀,请在回答之后提供有力的证据支持和分析”一样。而那些难倒了不知多少历史学家和文字学家的大篆小篆,对她来说比简体字还要好懂。
聂棠垂下眼,突然叹了一口气,趴在桌上。
“你没事吧?”柏樱摸了摸她的头,“怎么啦?”
她自己就是女的,看到聂棠无精打采的样子,都觉得有点心疼,真不知道沈陵宜这钢铁直男的脑回路到底是怎么拐的:“该不会,又是沈……那个谁不给你好脸色了吧?”
</div>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