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就只能在旧书摊上淘些旧书,自己自学?这是真的假的?”
聂棠:“……”她真的不想再回答这种无聊的问题了!
这到底是从哪里传出来的流言?
“不是,”聂棠冷冷淡淡地开口,“我有师父的。”
“你师父是谁?你摆过拜师宴,敬过拜师酒没有?”庄景梵穷追不舍,“如果都没有,你还敢说有师父?”
“这跟你有关系吗?”聂棠转过头望着她,眼睛在月色下依然明亮,“你还是多关心自己的复赛吧。”
“你以为我想要关心,我就是提醒你!”庄景梵往通铺上一倒,还嘀咕了一句,“恼羞成怒什么,野路子就是野路子,什么都不懂!”
考古队的女队员见她们似乎要起口角,自然也不敢说话,毕竟她们都还不熟,没必要掺和进去。
……
在工作人员的爆肝剪辑之下,那些到了凌晨还在熬夜的玄门中人如愿以偿,看到了复赛第一天的视频。
如果说,在视频的开头,聂棠打开墓道机关的一幕有多惊人的话,后面大家交流学习的那个片段简直就成了大型打脸现场,只是这一回打的是聂棠的脸。
在整个视频的前半部分,弹幕简直刷得飞起,把整个屏幕给遮住了:“打脸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