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老师现在心中十分萧索,他本来以为,他们玄门的年轻一辈,总是会有出挑拔尖的人才,谁知道……想想当年他年轻的时候,竞争多激烈,大家各有各的绝技,还有沈正清这种全才,可是现在,他感觉自己都快要把肚子里的气都叹出来了。
聂棠从背上卸下了沉重的背包,又慢条斯理地从背包里掏出一副包棉布手套,一边走一边套在了手上。
她一露脸,那些考古队员们都忍不住低低议论起来,毕竟她这个长相,真是太扎眼了,扎眼得简直让人怀疑人生。
秦教授见她记得戴手套,总算满意了许多,觉得这不愧是他的学生,不管怎么样,至少这准备工作是有了,态度也是端正的。
他看到前面那些年轻人用手在壁画上摸来摸去,心痛得恨不得上前抽他们一顿。
她戴着白布手套的指尖轻轻地接触到了石壁,停顿了片刻,立刻放开了自己的神识,将这座墓道包围起来,她的神识化作了细小的碎片,不断在墓道中游弋往来,消解拼合。
渐渐的,她收回了部分的神识,开始轻轻地摸索石壁,她的手指轻柔地抚过壁画上的纹路,就像对待再珍贵不过的宝物,又像在情人光滑的肌肤上嬉戏摩挲,她用灵力修复因为年长日久而腐烂的机关零件,用神识去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