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一项罪名就足够了。”
钱学勤:“……你确定?”
这到底是玄门的年轻人都是这么特别,还是这两位尤其画风清奇?!
钱学勤再三跟她确认是否要验伤的事项,见她一直都摇头,便也只得放弃了,她这的确是遭受了暴力对待,可是连她这个当事人都不愿意配合,他还能怎么办?难道还要押着她去警局录口供吗?
聂棠目送郦殊被抬上警车,果然看到,有一位穿着笔挺西装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跟钱学勤交流了几句话,也跟着坐上警车一道走了。
……
沈陵宜去吧台倒了杯温水,端到她的嘴边,语气还是硬邦邦的:“喝点水,多少会舒服一点。”
聂棠忽然一拉他的衬衫下摆,示意他赶紧挡在自己前面。沈陵宜莫名其妙,但还是照办了。
他坐在沙发扶手上,很顺利就把聂棠遮挡得严严实实。
只见李俊生疾步走进了大厅,左顾右盼,似乎正在找什么人。
他刚才看见警车来过了,不但把郦殊带走,还有作为证人的会所安保部经理也跟着一道去了警局。现在有人证,也有物证,郦殊肯定是不可能再逃出来威胁他了。
只是聂棠到哪里去了?
他左等右等都等不到人,索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