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轨的话,就该直接把你压倒,你身体这么弱,还不能反抗我……”
聂棠一动不动,很淡定地回答:“那你尽管试试,结果想必也会让你永生难忘。”
沈琰也没动,依然保持着跟她面贴面的姿势:“那你还想怎么样?回学校去揭穿我是个男人?”
聂棠:“……”
她总觉得他现在不装女孩子了,这态度就让她有点摸不准,也难怪赵院长和张宝珍从前的邻居说沈琰性情古怪。
不过,当他还是女孩子的时候,那态度也是奇奇怪怪的。
聂棠伸手,把他推开一段距离,严肃认真地问:“那叶卿言呢?跟我在血缘上是堂姐的那位去哪里了?”
沈琰看着她,忽然一笑:“她死了。”
“是不是想知道她是怎么死的?”他伸出手在她眼前摇晃了两下,语气颇为蛊惑,“我可以带着你亲眼去看一眼呀,只要你想。”
聂棠还没说好,也没说不好,突然就感觉周围的空气产生了一阵不自然的扭曲,那温暖的阳光,翠绿的葡萄架子,还有阳光漏过葡萄藤后映在水泥地上的光斑都不见了。
她身处在一个老旧的小房间里,墙壁着贴着边角卷曲又泛黄了的白色墙纸。
聂棠抬起手,看到了自己那双小小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