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话,又跟野兽有何区别?”
“你错了,”他惋惜地摇头,“当你足够强大的时候,就算是天道也奈何不了你。什么叫天道,就是强大到凌驾于众生最终束缚着所有人按照它的规则行事的玩意,可是当你足够强横,那么世间一切规则都将由你来制定!”
聂棠沉默片刻,不得不说,她的确是隐约被说动了,但仅仅是这种程度的话,还是远远不够。
她不动声色地一挥手,手上的火光还才刚冒出了一点微光,又立刻被更加浓重的黑暗所覆盖。
谢沉渊伸手点了点她,叹息道:“你的确是很有潜力,但现在还差得太远,不要想在我面前动那种小心机,当我不想让你看到我的真面目的时候,你就一辈子都没办法见到。”
“……嗯,谢先生,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一个词?”聂棠微微一笑,“这个词叫传销,您现在的说辞挺像传销的。”
她冒着可能会在梦里被打死的风险,继续嘲讽:“叶渐离跟您说话的口吻非常相近,想必是深得您传销的精髓了。”
谢沉渊在一阵长久的沉默过后,突然爆发出一阵笑声,他的笑声跟声音一样,都是非常的粗粝,听在耳中十分不舒服。
聂棠是在叶卿言的记忆里见过谢沉渊的真容,那个时候的他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