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陵宜觉得有点好笑,“他长什么样?”
其实谢沉渊的事情在他出生没多久就发生了,在玄门也是惊世骇俗的存在,但是对于玄门的年轻人来说,谢沉渊这个名字大多数人都是没有听说过的,那些知道他的长辈都守口如瓶,不愿意提起他。
沈正清可以说是最放得开的,在他小时候就跟他讲过谢沉渊一些光辉事迹,于是到了暑假他去外公外婆家小住的时候,就问外公知不知道谢沉渊,当时他外公的脸色都变了,还疾言厉色让他闭嘴。
感觉谢沉渊在玄门就是一个能治小儿夜啼的大魔王的形象了。
“嗯,原来长什么样就不说了,现在的话,年纪应该有点大,说话声音比较沙哑,”聂棠说到一半又再次自我否定,“但这些都是可以伪装的,所以……我还是什么都不知道。”
沈陵宜倒是想安慰她两句,但是完全踩不准那个点。
等到飞机降落白城机场,他们在行李提取处等待行李箱。聂棠的手机响了起来,她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上的“聂女士”三个大字,顿时大惊:“完了!”
沈陵宜凑到她身边,奇道:“你妈的电话,不接吗?”
聂棠道:“不是我不想接,而是我不敢接,这肯定是我妈听叶家人说过叶老先生大寿的事情,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