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临川唱红脸,别的学员唱白脸,这一唱一和,真是好惬意啊!
一位老师又道:“今年的学员不得了,一个个都这么不要脸了,从前那些学员都是很乖的,让他们训练就乖乖训练,让他们打比赛,那就好好地打比赛,从来不整这些幺蛾子。”
“可不是,从前从来没有一个人想出让对手得到更多负分这种损人不利已的方式来取胜,大家都是老老实实地刷分。现在开了这个头,以后的学员都会有样学样!”
“所以说啊,每年都要补充规则,把之前的规则漏洞给补上,增加我们工作量么不是!”
又一位老师摇头叹息:“真是不懂事,五位老师随便拎一个人出来,同时对付五个学员都不是问题,他们却还搞自相残杀这一套,到时候不知道会输得有多难看……”
……
聂棠沉默片刻,忽然微微一笑:“我觉得徐哥说得也是有道理的,为了展现我的诚意——”
她把手腕上那串小叶紫檀的珠串给褪了下来,松松地勾在手指上:“等我们离开时把它还我就行了。”
徐临川顿时心中一喜,但是很快,一阵淡淡的疑虑又涌上心头。
依照他对聂棠的了解,她会是这么好说话的人吗?
可就在他迟疑的时候,边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