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也没指望在这个时候还会有人能响应他,但是当真没有一个人理睬他时,他又觉得怅然若失:所以说……他的策略难道从一开始就是错的吗?
徐临川则一动不动趴伏在草地上,就像一具直挺挺的死尸。
这场比赛,他已经走到了自己的终点,就跟一个无脑但又嚣张的反派差不多,他的热血青春,他的热烈情感,都在这冰冷的夜风中化作东流逝水。
大概是他安静得太过,就连沈正清都有点担心起来,用手杖捅了捅他的背脊:“……临川?”
徐临川还是一动不动地挺尸。
沈正清安慰道:“唉,淘汰并不可耻,你看我还是第一个被迫下场的。”
这一回,徐临川总算有了反应,颤巍巍地抬起头来,充满期待地问:“沈叔叔,还能给再我一次机会吗?我可以的!”
沈正清低头望着他,无情地回答:“不能。我都还想再来一次,可我能吗?”
徐临川悲愤地捶地:“聂棠误我!她抢走我的新秀大赛的冠军就算了,我不计较,可是她现在接连坑了我两次——两次啊!她这是有什么毛病,为什么要专门盯着我?”
不光是那些提早被淘汰的学员,就连苏源景也用一种看到了神经病的眼神望着他。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