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或者有没有什么校牌,能够看到它的名字?”
“这就看不清楚了。”聂棠捂了一下心口,诧异道,“而且好奇怪啊,自从那天谢沉渊自爆了你们沈家那位堂叔伯的身体之后,我有时候就会突然感知到他的情绪。他的情绪起伏非常大,不知道他在做什么才会有这么极端的情绪变化。”
聂棠这种情况,已经完全超过了他的认知范围,他也不知道她这算是正常还是不正常。
正巧隋老板打了一个电话过来,热情洋溢地开口:“小聂啊,新年好新年好,你上回让我查的消息,我都已经收集到确切证据了,还有不少,你看你什么有时候过来拿一下?”
隋老板在电话那头的声音十分嘹亮,就连沈陵宜都听得一清二楚。他趁着在路口排队等待绿灯的间隙,朝她做了个口型:“现在。”
聂棠立刻会意:“我现在就有空,您给约个地方,我马上就赶过去。”
“那就定在我的店里吧,我还有些资料锁在保险箱里。”
沈陵宜开下机场高速,立刻就转上了去隋老板那家丧葬店的路。
他之前就看到隋老板发给聂棠的信息,信息上证实了叶渐离确实是他们沈家人,还是围剿谢沉渊时牺牲的沈家分家的后人。
阴错阳差,他最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