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告诉他,这是他家传的技艺,虽然现在没落了,可是能够多学一门手艺总是好的。
而最后,谢沉渊居然是那个害得他父母双双身亡,害他流离失所的罪魁祸首。
就像一个首尾相连的圆。
他在漫长跋涉之后,又回到了原点。
聂棠道:“你可以再去查证一下,看看是不是这些资料有错。”
“我当然会去证实真假,不用你提醒。”叶渐离突然问,“我知道沈家每隔几年都会有一次祭祖,这是什么样的?”
聂棠曾有幸受邀参加过一次沈家人的盛典。
可是叶渐离却没有机会。他跟着谢沉渊,就代表了他只能隐藏在暗处,一旦出现在光明之下,就会变成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在意沈家的祭祖,也许还是这割不断的血缘在作祟。他就是这样莫名其妙地想知道。
“……还有沈陵轩,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本来应该是他的名字,他的人生。
可是现在他只能被冠以一个不详的名字和并不属于他的姓氏,本该属于他的人生被另外一个人给替代了。
聂棠回想了一下沈陵轩这个人,唯一的印象就是在沈家祭祖大典上一直跟在沈正沛身后。
她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