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嫣然见着这种理所当然的态度就生气。她也在单人沙发上坐下,抱着双臂,没好气地回答:“堂弟结婚是吧?这又不是我结婚,关我什么事?随礼我会送的,但是酒席不会来吃,我忙。”
她这种态度立刻激怒了她的堂叔,他把脸一沉,露出不悦的神情。
老太太道:“听听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堂弟结婚,不就跟你结婚是一样的,你现在孤身一人,家里还是要有男人帮衬的,现在你帮堂弟一把,他将来也能帮你,这日子不是越过越红火?”
聂嫣然嘲讽地笑了一声。
帮衬?
她不需要什么帮衬,也不需要什么男人。她一个人就能过得很好,把女儿好好地养大。
“你笑什么?”老太太皱着眉毛,不善地望着她,“你嫁了一个短命鬼,家里没男人,任谁都能欺负上门?”
她说到一半,突然停住了话头。
因为聂棠正打开房门,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聂棠昨晚没有睡好,镜子的人影不断地跑出来,企图跟她对话。
她一直等到天亮了才稍稍打了一会儿瞌睡,就听见外面有人说话。
说来也奇怪,原本隔着一道房门,再加上当初装修时候隔音做得好,她应当是听不清他们在外面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