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上变暗了。这种情况,多半是他进入了一个秘境,暂时和外界断开了联系。
那可就麻烦了。迟黎没法证明聂棠所说的话是真是假,她是疑似魔修的嫌疑就不能完全洗脱。
他又转过头,注视着自己所住的那间客房门。
他从两炷香前就感觉到有人走上了楼,那个人的脚步和呼吸频率都跟他们这群修士是完全不同的。
然后……她停在他的房门口,一动不动,并且保持扮演雕像已经有一盏茶了。
沈陵宜直接站起身,一把拉开房门,正跟捧着一个食盒、站在房门口发呆的聂棠打了个照面。
他面无表情地问:“有事?”
他问这句话的时候,手上还抱着闪动着不详红光的勾陈。
聂棠犹豫了一下,突然把手上的食盒塞进了他的手里:“我什么都不会,就是……就是别人说,做饭的味道还能下咽,我包了饺子,你……尝尝?”
她说这句话时,脸上还带着忐忑的表情,似乎害怕他会嫌弃她准备的食物粗陋。
可是他不需要吃东西。
口腹之欲是最无聊又最无用的东西。
他在还没辟谷之前就只吃辟谷丹,等到辟谷之后,就更不可能什么凡人的食物了。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