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脑地从帷幔后进来,一见到坐在榻上刚刚睡起来的楚嫣,眼睛里就露出了惊艳和淫、糜的光来,就像饿狼盯上了一口肥肉一般,偏偏楚嫣恍若未觉,反而莞尔一笑,伸手唤他过来。
刘符生受宠若惊地走过去,见到楚嫣半卧在榻上,黛眉开娇横远岫,绿鬓淳浓染着春烟的味道,衣衫的扣子也没有扣好,而脚上的绫罗白袜也只穿了一只,还有一只牛乳一样白皙的玉笋苞芽搭在脚踏上。
他亟不可待地将玉袜和丝履捧起来,跪在地上一步步趋近了,眼中只看得到一片白生生,却不妨被楚嫣一脚踩在肩膀上,仰头摔了个大马哈。
“哎呦,我的娇娇,”刘符生故意在地上转了几圈,果然听得美人大笑,“你就别拿我取乐了,你符生哥哥每日里辗转反侧寤寐思服,只求你的一片芳心……”
“呸!”楚嫣啐了一口,娇媚的脸上露出半真半假的恼色和戏谑:“什么符生哥哥?你奶奶永穆大长公主,按辈分是我家侯爷的姑母,你母亲成安侯夫人当与我平辈,你就乖乖当我的侄儿吧,还不快端茶倒水,服侍你婶娘?”
“是是是,婶娘,”刘符生爬起来嬉皮笑脸直作揖:“婶娘和侄儿……更得了趣了!”
楚嫣见他花言巧语,惯会讨人欢心,奉承话像不要钱似的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