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爷,我家夫人因着你,可受了好大的委屈!不打你骂你就是好的了,还指望给你好脸色?”
刘符生一头雾水:“什么委屈?”
这丫鬟快言快语地将早上的事情一说,“……世子爷的未婚妻好生厉害呢,上来就‘小贱蹄子’、‘骚狐狸’地骂,不知从哪儿学来的污言秽语,比市井泼妇还骂得难听,捂着耳朵都听不下来!”
听到这事儿,刘符生不由得大怒:“这女人还没进我家门呢,就要造反了,要是真进了门,岂不是要骑在我脖子上拉屎?!”
“我家夫人素来柔弱,忍气吞声,被骂了也不敢还口,”丫鬟道:“哭了一下午了,我们都劝不住……世子爷你来园子也不是夫人叫的,是我们看不下去,给你送的信,夫人还劝我们不要声张,息事宁人呢!”
刘符生更是怒不可遏:“是我的错,一时不防备,叫人打杀到了门上!”
“世子爷,她是惠宁伯府的姑娘,还是你三媒六聘定下的未婚妻,挟怒而来,我们自当要退避三舍,”这丫鬟道:“只不过我们夫人也是一品侯夫人,总不能由着她欺负,失了颜面吧!”
“她算哪门子的未婚妻?!”刘符生翻身上马,一夹马腹,“我这就回去退了这门亲事!”
看着刘符生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