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挺温驯的,怎么真带人去闹了?”王氏犹豫起来,道:“惠宁伯是新贵,杜相爷挺看重他的,将来未必不能升做侯爷……”
“那也等他升做了侯爷再说,”刘符生道:“我看这样忘恩负义的小人,就算一时显赫,也风光不了多久……”
“你给我闭嘴,”王氏瞪他道:“什么忘恩负义的小人,这话你也敢大剌剌地说出来?”
“有什么不敢说的,他能做,还怕人说?”刘符生道:“他不就是踩着南安侯府的人命,上来的吗?呸,他敢背叛自己的旧主,他女儿跟他一个德行,还想要对楚家的女儿落井下石,这样的人品,我是瞧不起的,娘你要是放心,就给我娶回来,反正我一眼都不见她。”
王氏恨铁不成钢道:“要不是你天天流连花丛不回头,我能这么操心你的婚事吗?我精挑细选这么久,好不容易挑一个出来,还打了眼,你祖母那里,我怎么交代?”
“祖母最疼我了,一定不会瞧着我娶一个不喜欢的人,”刘符生道:“娘,你就跟祖母好好说说,我还小呢,干嘛非要给我圈个紧箍咒?”
刘符生一溜烟跑得没影了,只留下王夫人气得捶床:“给我换衣服,再去问问老夫人醒了没有。”
侯府佛堂之中,永穆大长公主放下佛香,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