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人,据我查访,那一天晚上,南安侯麾下的十七路大军,都驻扎在原地,没有人擅自出动。”
曹卓道:“南安侯的军队,驻扎在德安府,德安府距离漳州府有八百五十里,中途经过三个州,九个县,而事后这些州县都说自己没有见到过黑甲军,这本来就不可思议。”
曹卓道:“……而且,我看到那支军队其实不像长途奔袭的样子,马也没有出汗,也没有嘶鸣。”
“这些异常,难道您就没有上报朝廷?”王庚问道。
“我上报了,但朝廷没有回应,如石沉大海,而且三个月后,就让我致仕了。”谭卓一顿:“如果这个案子真的有问题,那么也该与朝中的大人物相关联。”
王庚点了点头,很快就告辞而去。
他翻身上马,一路往陵关方向而去,出陵关二十里,手下的兵卒才道:“将军,再往前走五里,就是云阳王驻军的地方了。”
“这方圆百里,”王庚道:“除了云阳王,还有没有其他军队?”
“只有云阳王麾下的神武军,”这兵卒道:“没有其他军队了。”
而当他们赶到神武军驻扎的地方,才看到驻军居然已经离开,只有空旷的一座兰台。
“人都到哪儿去了?”王庚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