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恋母妃,还惹得太后娘娘生气了呢。”临川公主回忆道。
兄妹两个绕着庭院慢慢走着,崇庆帝忽然绕过古井,走到一处:“你记不记得这庭院, 原本有一处廊道,什么时候拆除了?”
临川公主摇头道:“我从来不记得有什么廊道。”
崇庆帝记忆中的廊道变成了一堵围墙,他的目光有些迷惘,纷乱的思绪涌上心头。
那急迫的脚步,敬太妃的耳语,还有摇晃在廊道砖石缝隙的树影,还有吞噬着艾草的火焰,这种火焰是鸦青色的,漫天飞舞,像是扬起了一阵积尘。
穿过廊道,他走到了那座小屋子里。
“去,”敬太妃放开了他的手:“快去啊……”
他拨开薄薄的帐幔,走上前去。
“皇兄,皇兄!”临川公主道:“你怎么了?”
“没事,”崇庆帝回神道:“走吧。”
张府中。
“大夫,怎么样?”张朝元充满希望地看着大夫。
“神志不清,张大人应该是受了刺激,”这大夫摇头道:“病在肝肾,阳明腑热上冲……此病虚实夹杂,治不如法,病机复杂,如今已成了阴阳并损之兆,老夫实在无能为力,只有听天由命了。”
刑部尚书张昌宗接二连三受了长子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