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多少无辜之人,他们又如何能安?只怕现在不安的,是和这案子有关的人吧,若是在这案子上立身持正,那有何不安呢?”
“你、你——”侍郎哑口无言。
崇庆帝看着一言驳倒百官的陈修,满意道:“状元郎,你有何高见?”
“臣以为,”陈修道:“此案当初震惊朝野,先不说当中有无冤屈,但有三个地方,不符合办案常规,所以重查,理所应当。”
崇庆帝道:“有哪三个地方不符常规?”
“第一,立案太快,”陈修侃侃道:“南安侯府第一项罪名,是夤夜私带兵甲,可此举事出有因,乃是因为经厂库大火,火势冲天,而经厂库距离侯府不远,为防火势不可控制,南安侯府出动兵甲救火,情有可原。”
“然而御史参奏,不容申辩,不察其情,”陈修道:“此其一也。”
在众人的议论声中,陈修又道:“第二,审讯太快。”
“审讯南安侯的案子,”陈修道:“按例须人证、物证全部到堂,可首告南安侯的惠宁伯王良,并不曾亲临大堂,与南安侯质辩,只凭他一人之词,如何能给南安侯定罪?”
“也有漳州府的奏疏为证,”有官员反驳道:“漳州府看到了黑甲军出动,这是佐证!”
“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