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是整个大陆都出名的。”
虞靖书嘴角微勾,瞧,这位大使也不同意他吃火锅,这可不是他虐待战俘。
“可以了吗?”副校长突然打了一个长长的呵欠,很没有形象的伸了个懒腰,“我实验还没做完,没时间陪你们唠叨。接到人就走吧,别废话了。”
“殿下?”大使试探地看向海勒姆。
海勒姆恹恹地说道:“回去吧,我还要回去写信给父亲为这次的冲动请罪。”
虞靖书:人设很完美啊。
故意将此事与父亲和国家撇开,说成是任性王子的个人所为,这个假王子当的很称职。
如果是皇帝指使,这事就严重成两国外交事件了。
海勒姆走在前面,大使很有分寸的落后半步,把海勒姆挡在最外面,自己走在里面,隔开王子与其他二人的距离。
副校长则把虞靖书挡在外面。
狭窄的走廊上,四个人拉开距离,虞靖书和海勒姆走在外围,大使和副校长走在内围。
看似一人龟毛到娘炮,一人懒洋洋像瞌睡虫,细节处一个比一个谨慎。
相安无事一直走到门口,海勒姆突然回头,恨恨地瞪着虞靖书:
“我记住你了。”
虞靖书又是一字真言:“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