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也暂时顾不得选择领养人的事情,换了身衣服就要出门。
    她边下楼边给杜庭晚回拨过去,杜庭晚接得很快:“狗男人跟你的线头精过去吧别再找我了!!!”
    苏鲤额角突了突,磨牙:“杜庭晚,你看清楚是谁打的电话。”
    “……喔,阿四。”杜庭晚似乎呆了一下,而后又嚎起来,“呜呜呜阿四——”
    “你在哪?”
    “我在……”
    那边忽然没声儿了,优雅的爵士小调变得清晰。
    苏鲤坐进车子,拧眉叫了声:“杜庭晚?”
    “哇——”杜庭晚哭声爆发,“我在哪儿啊???”
    “……”
    苏鲤服了。
    没有目的地,车子没个方向,她揉揉不停跳的太阳穴,企图跟这个醉鬼再沟通一下,“杜庭晚,你说不清楚话就闭嘴,把电话给服务生。”
    那边忽然一阵窸窣的动静,而后一道有点儿耳熟的声音响起:“苏鲤小姐?”
    这个语气怎么听都不像是服务生。
    苏鲤一顿,“你是?”
    对方笑了声,缓缓说:“我们在渡舟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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