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一直在追我?”
    说完她就“啧”了声。
    也不能这么说。
    感觉是能感觉到, 但苏鲤不知道那能不能算作在“追”。
    追人有这么不热烈的吗?
    苏鲤也不知道自己这个被追的怎么就亲自下场教起追人的来了:“顾老板,你这样不行啊,就你这种闷屁都放不出来一个的追法, 等你追到,我棺材板都要被钉死了。”
    顾昭行也还真当起了谨听教诲的学生:“那你说,怎么追。”
    “怎么着也得……”苏鲤猛地一停,松开他和牛皮袋, 没骨头似的往桌边一倚, 撇了撇嘴,“我怎么知道。”
    你瞧瞧,有这么追人的?
    向被追对象请教是什么个操作。
    顾昭行侧身看了她片刻, 忽然笑了笑, 黑眸里盛满亮色:“好, 我追。”
    -
    苏鲤毕业后扛着单反当了个自由摄影师,个体户,一人吃饱全家不愁,后来开了工作室也是自个儿当老板,可以说高二辞了模特工作以后, 就再也没有体验过社畜生活了。
    感谢顾昭行, 顾老板,顾老师。
    让她在时隔十年后再次过上了社畜生活。
    社畜工作的第一天要干什么呢?
    得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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