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何全牵着焦糖转悠过来,看见她醒了也不过来,抬了他抬手:“醒了啊,我再带焦糖转两圈。”说着就遛远了。
    大半夜的遛狗,也是够可以的。
    她扒拉了下头发,把身上的外套还给他:“怎么不叫醒我?”
    顾昭行随手把外套拢了拢,没穿,手抬起,食指微曲蹭了下她有点儿压出印子的脸:“因为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你睡着的样子。”收回手。
    被他蹭了下的地方好像被点燃似的,发烫,苏鲤摸了摸,往他大腿上瞅了眼:“腿麻吗,是不是压得你挺不舒服的?”
    他摇头,忽然一顿,又点了点头。
    苏鲤:“?”什么意思?
    男人身子前倾靠过来一点儿,指尖和她搭在座椅上的手轻触,说:“很不舒服。”
    他这一句话字字清晰,语速很慢,声线异常地低沉,含着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勾人与危险,像是火势慢慢在草原上烧了起来。
    苏鲤不自觉蜷了蜷手指。
    心尖发痒。
    好一阵子,她抬起食指在他手背画着圈儿,缓道:“那我下次不躺了?”
    “下次。”顾昭行一下子抓住她话里的重点,手掌一翻,抓住她的手,微眯眼笑,“躺吧。”
    他勾着唇,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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