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啃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脖子上拔了一圈火罐儿。”
    “不会。”他的嗓音贴着肌肤显得有些沉闷,很认真地纠正她,“火罐儿的形状不是这样的。”
    “……”
    苏鲤拔高音量:“顾昭行!”
    他置若罔闻,突然下了个重口。
    苏鲤吃痛地“唔”了一声,揪紧他头发作势要拔,喘了口气,语气却软了下来:“宝贝儿,松口好不好?”
    啃噬感终于减轻。
    怎么会有这么粘人的男人啊。
    你真的是要步入三十的成熟男士吗。
    苏鲤无奈地认命,再接再厉软着声儿朝他耳朵吹气撒娇:“宝贝儿,你咬得我好痛。”
    啃咬变成了轻吻。
    “那个徐岩,你慎重考虑一下。”顾昭行终于哑着嗓子开口,边说边吻着刚刚要得重了点儿的地方,“不是觉得他对你图谋不轨。”
    “那是为什么?”
    “上次闹成那样儿,正常脸皮的都不会好意思再来找你,”顾昭行说,“他甚至还想来惊鸿映画工作,正常流程都不走,让杜庭晚给他开后门。”
    他像安抚小兽一样舔了舔她脖子上的吻痕:“让我感觉很不好。”
    不止是她,还有惊鸿映画。
    这个徐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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