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直接问,心里大抵是觉得,顾昭行会和她说的吧。
就算不说,她也无所谓。
因为略一设身处地地想想,那个场面对顾昭行来说应该会很尴尬。
温柔体贴苏老板,便悄没声地把这个事儿暂时压心底了。
但始终像跟狗尾巴草似的,在心里面有一搭没一搭地挠,挠得她心痒。
所以一开门看到这么个场景的时候,她还有那么点儿,爽到。
终于把那根烦人的狗尾巴草拔掉了。
她伸着食指在相框上摸了摸,没有灰,应该是刚摆出来不久的。
顾昭行前一段时间很忙,要么是在做分镜,要么是出去和演员商谈角色,就苏鲤知道的,他也是直到今天才放松了一下,回了父母这儿。今天回来后他就没往房间走过,坐都没坐一下,就被常久差使出去接顾教授了。
苏鲤终于明白常久去做饭之前,似乎别有深意地那句提醒,是什么个意思了。
可不就是这么个意思么。
好几个想法在脑子里回旋一遭,苏鲤挑了其中一种,定了定神,嘴角往下压了压。
只是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顾昭行的眉心就跟着蹙了蹙。
他拉住苏鲤的手腕,声音很轻,听着有点儿可怜:“你别生气,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