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希望这个事情能激起她的心疼,而是觉得,自己家这个情况说复杂也复杂,说不复杂也不复杂,就是怕以后于芮要是又发疯找什么事儿,会影响到她和顾教授。
    那还不如她先把预防针打了。
    苏鲤不是喜欢把自己的经历当成什么故事会随处去说的人,她和于芮之间的恩恩怨怨如果放在别人身上,大概是个很容易就能博人同情的事情,说起来说不准还流几滴眼泪。
    但她说但时候,语调平静淡然,仿佛在说别人的故事,与自己没什么太大关系。
    常久静静听完,也没有像普遍人会有的反应那样对着她又是心疼又是含泪,只是摸了下她的头发,笑笑说:“我知道了。”
    剩下的碗筷常久没再让苏鲤洗,把她赶了出去让她去客厅玩儿。
    苏鲤一出来,顾槐就自觉地从沙发上站起,和她交了个班儿,进厨房了。
    苏鲤回头看了眼,门再次关上。
    她回到客厅,顾昭行正坐在沙发里就用手指逗着龟龟,手机屏幕亮着放在一边腿上,她拍了拍他的手:“别老拿手去逗,对龟龟的习惯养成不好。”
    顾昭行把她拉到身边抱着,转头就把龟龟抛至一边不管了:“怎么不担心我被抓伤。”
    “龟龟那么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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