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披上。
    苏鲤闷闷地打了个喷嚏,说了声谢谢。
    “苏鲤姐你先坐会儿,我去拿热水给你。”向希担忧地说完,转头跑开了。
    同样忧心忡忡的老父亲何全问她:“没事吧?我先去给你买点儿预防感冒的药?”
    “不用,我没事,”苏鲤说,“药我自己带了,喝点儿热水暖暖身子就行。”
    其实暖了也没用,冬天拍夏天的外景戏,为了不让呵出的白气穿帮,他们开拍前都要先含冰块,把口腔里的温度降下去。
    顾昭行迅速吩咐完工作人员接下来的事项,这才迈着大步走过来,在她面前蹲下,抬着头看她的眼睛,眉皱着:“要不要紧?”
    苏鲤刚刚那声喷嚏动静不大,但他还是听见了。
    “何全才问完你又问,”苏鲤裹了裹大衣,“我没事。”
    比起感不感冒,苏鲤更在乎这场哭戏该怎么拍好。
    她有点儿找不到状态。
    其实哭戏找着门路了,拍起来就很简单,但哭容易,哭好了很难。
    有的演员能将简简单单的一场哭戏演得牵动观众也痛彻心扉;有的演员,哭戏就只是哭戏,干干巴巴,观众get不到点,也没什么代入感,心情毫无波动。
    就不用说一些更没有灵魂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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