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鲤老觉得她傻白甜,其实是她心太大,好像对什么都不在乎不走心的憨傻。
邱望也发现了。
不是说没人跟他说过“我们当炮友”,但能把这种充满欲望的要求提得这么毫无灵魂,就像在路边买个煎饼果子一样随意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特别吗?
特别。
这种特别并不是那种“跟外面的妖艳贱货完全不同”的特别,而是让邱望特别恼火的特别。
炮友,可以,正好他空窗期也有段时间了。
但你态度能不能端正一点儿?
说实话,邱望不太想回她这条不知道是当真还是随口一说的短信。
他没回,揉揉隐隐作痛的额角,继续看小秘书送过来的文件。
五分钟过去,他忍不住了。
撂了笔,邱望给杜庭晚回了条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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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布料都送去厂里,再回到家,已经是夜幕低垂。
杜庭晚开了家门,侧过身:“请进。”
邱望顿了顿,抬脚进门。
杜庭晚从鞋柜里找了双拖鞋给他,然后换了鞋边往厨房走边说:“邱总你先坐会儿,我家东西不多,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我就随便煮点儿速冻饺子了啊。”说完,她在厨房门口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