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很头疼。
这炮邱望不想约,且不说杜庭晚让他感觉这么头疼,他自己有原则,对一个意识不清的醉酒女性做出什么,不是他会做的事情。
除非他和杜庭晚本身关系就不一般,那这还有可能成为情趣。
想着,邱望权当没听见,这回她抓得不紧,他没使什么力就把她的手拿了下去。
杜庭晚却愤怒了。
杜庭晚愤怒地扑上去——抱住了男人的腰。
不是那种情意绵绵的情人式抱腰。
而是那种,仿佛是在拉架似的,圈着他的腰使劲儿往后拖。也有点像是在拔河。
情绪和语气也丝毫没有暧昧挽留的意思:“你别走!妈妈不允许你走!留下!上床!给我脱!”
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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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送杜庭晚去了衣厂,邱望就离开了。
杜庭晚下了车心有余悸地按着胸口悠长地深呼吸两三口,才缓过劲儿来。
还好还好。
还好邱总有着仅剩最后一丝节操,没有在车上胡来。
她像个小老太太一样恨铁不成钢地拍了下自己嘴:“杜庭晚啊杜庭晚,管好你自己这张破嘴吧求你了。”
拖着心累的身躯走进衣厂,差不多两个小时后,和衣厂商谈完衣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