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被他碰到,都会产生很不自然的反应。”
这个状况倒没错。
殷时渡却有些不以为意:“被轻微影响,和能对我产生很大影响,是一回事吗?”
“怎么会是轻微影响呢!您看,之前无论是谁,哪怕是那两个老家伙奚落您,您也没像现在这样苦恼困顿过呀,您只是单纯觉得他们恶心,但依然能面色如常地和他们交谈。”
程丞从善如流地说着这些话,脑海里却浮现出几年前的一幕。
殷时渡刚进医院那年,遇到过许许多多令人心寒作呕的境况。
那时程丞21岁,还是个少不更事的学生,对于很多事情没法保持远观的心态,便仗着身份时常来医院“无理取闹”。
某一次,程丞“不小心”踹了某位医生。
殷时渡冷着脸将他撂倒在楼道,低声说:“你不是很疑惑我为什么要留在殷家,还笑对那一家子恶心的人吗?”
殷时渡又说:“还记得之前医院里的何伯么?”
程丞怎么不记得。
在殷时渡刚入职不久时,遇见了病情危急没钱交手术的何伯。
尚且还对医生这个职业保持着几丝崇高与理想的殷时渡以性命为重,在何伯没交手术费的情况下动了刀。
结果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