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教育的人,听到她这话,都会以为是反讽。然而她满脸真挚,范景有莫名奇妙舒适地活动了下脖子,还解释上瘾了:“这些放射性元素,都是来自附近的阿尔金山山脉,这山脉——”
“这我知道。”何辰大手一挥,打断他,“有矿嘛。”
提到什么稀有元素,又提到山,那肯定是有矿无疑。这都需要解释,那她不止化学老师,可能小学语文老师,都想把她拉回去重造。
不过其他人受到影响,看他们狂躁、疯狂、崩溃、兴奋的表现,一时半会还真好不了。何辰瞧着范景有的右手,缠了好几圈的布带,已经又被染红,可想而知是多深的伤口。她眼皮跳了跳,为了醒过来,眼也不眨对自己下这么重的手,这人真是……好狠一男的。
她想到这里,立即打掉了脑海里一个想法——让他用同样的方法,将其他人唤醒。
除了范景有,何辰也是可以动手的,但她一不知道是否都该划在手心,二不清楚要划多深,那毒血才能除尽,三是她怕拿刀,能玩棍摸枪的她,真的很怕刀。
何辰看了会偶尔受到踢打的车门,内心的焦虑和同情心,很快就消失了。
没过多久她就睡着了,第二天,太阳还没出来,她醒了个大早。她一睁开眼,就看见眼前有个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