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轻轻放在床上时,今苒苒还有点没回神,“你去哪?”
殷时渡顿了一下,“我还要去查房。”
他只以为自己心底还有眷念,却没料到她也会表现出不舍。
毕竟曾经那么多次,她都立场坚定地要跟自己划清界限,无论是言语还是动作,从不曾有过一丝亲昵。
一个吻之后,她似乎变了许多。
或者说,今天的今苒苒和从前完全不一样了。
殷时渡像是不曾认识过她,认真打量了她许久。
久到今苒苒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你盯着我干嘛,你不是要查房吗,那你快去吧。”
她怎么觉得四周的温度又升了起来呢。
何辰不仅拒绝交流,话里还明显带刺,将高队长扎醒了。
高队长重新打量何辰,似乎对她有了新的认识。
念及范景有的性格,他又觉得无论何辰多难沟通,都说得过去。
毕竟他这兄弟,本身也不是什么喜好交际的人。
在何辰望着远方不说话时,他尤不死心地借用了自己办案的询问权。
高队长:“上次在阿尔金山脉下缴获的一批毛皮,不如这里的四分之一。照理来说,这次他们做的要更隐蔽一些,我能准确找到坐标,并且在他们进行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