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才与记忆中那张拼接过的照片对上号。
范海辛自骆驼身后,站起身呐呐道:“哥?”
她跋山涉水来到这里,受尽生平十八年没有过的苦,真见到了家族里视为禁忌的“哥哥”,竟然不自觉退缩起来。
何辰这才想起来,范向导还有另外一个身份。
难怪范景有非要带着他们三个拖油瓶来找人了。
她很奇怪:“你怎么知道是她?”
范景有避开范海辛的视线,看向何辰:“你们在查,我也在查,原以为她在客栈受几天苦,会自己回去,看来还是受得苦不够多。”
所以范景有知道范海辛就在隔壁,还装作若无其事,眼睁睁看着范大小姐为了找自己而受尽磨难?
何辰觉得自己还是太年轻了。
这人岂止是表里不一,简直人面兽心。
没有得到回应,范大小姐咬着嘴,重复道:“哥,我是海辛。”
范景有终于看向她,“范小姐用不着这么称呼我,范维声……你父亲应该同你说过,我早就不是范家的人了。”
正在这时,有人敲门。
殷时渡开口让人进来,是一个小护士。
随着门被打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清纯又天真的笑容,“殷医生,陈主任说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