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生出了灵智,他却没有来了。”
    应梧看见白鸟很亲切,想抓在怀里摸一摸,白鸟霎时躲开了他魔爪。
    白鸟还是不太习惯旁人的靠近,除去喂了它十年的老爷爷,也就对江汀能生出好感。
    应梧也不在意,看着它往江汀怀里躲,自作聪明道:“肯定是你吓着他了。”
    白鸟扭过身子不太想搭理他,在江汀手里团成个毛球。
    江汀顺着手掌里的小毛团,“然后呢?”
    白鸟顺势蹭了蹭,“我找到他的时候,他躺在那间破屋子里,四周堆了好多瓶瓶罐罐。还是那里的小鼠精告诉我,说老爷爷可穷了,平时菜都舍不得买,就拿着咸菜配粥,每天省着钱来喂我,我却还嫌弃他,我不是一只好鸟啾嘤……”
    白鸟小眼睛眨巴出泪水,落在江汀手心。
    她不太会安慰人,憋了半天只道:“没有没有,你是一只好鸟。”
    应梧欲言又止:“……”
    眼见着面前那尊神清淡的神情微动,费加廉的头越垂越低,生怕是远处那几个小家伙太吵闹。
    狄降知的目光收回,漫不经心摩挲着手心,宛如玉石般的线条般若隐若现:“你管辖的范围内有大妖兴风作浪,你可失职?”
    费加廉的笑容绷不住,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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