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值得您打探的东西呢。”
    殷时渡:“……”
    如果说适才她话里的疏离,令他愣怔,那么她如今带着讥讽和挖苦的语气,却让他的心收缩了一下。
    “苒苒,我没有故意要跟踪你,我只是……”
    殷时渡说着声音渐低,身上那股强势终是泄了不少,“我就是很想你,想看看你过得怎样,我也没有要打探你。苒苒,我记得你说过的话,可是你一直不联系我……这么多天过去了,我担心你忘了我……”
    他不是问她考虑的如何,竟然是担心她忘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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